DEArestKate

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思索过后也还是这样说。

<SKAM>论何为治愈(知乎 短完)

唔唔唔甜炸裂

分手日:

天坑缓填_(:зゝ∠)_ 先撸了这个短的饼






Evak·论何为治愈


知乎体






Q:何为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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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n   “再说一次?””你是我的梦中情人。”


Isak、Eskild、Noora等1W人赞同






不请自来。因为我知道我的朋友不会邀请我回答这种看上去很高端的问题。




自认为治愈这种东西很奇妙,具体的可能我还要去请教我三年都没怎么好好听他课的国语老师。从字面解释的话,治愈就是让病人从病痛中完全脱离出来,而我曾经患过躁郁症,相信可能比一些日常版你侬我侬的爱情有一点儿发言权(不要打我靴靴,反正你也打不到我^^




我的小医生,我的小男朋友,我的一见钟情,我的个人简介出处,请允许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他的全名,Isak Valtersen。




相遇应该是注定好的,开学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他了。随意套头的一件卫衣和我经常衣服乱搭导致有仨帽子在头上的作风很像,可惜那天我穿的是牛仔外套,并不是很配。他的发色和眼睛一样淡,像小鸟一样的嘴巴十分漂亮。




人都喜欢美的事物,不是吗?




被一群女生搭话的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停地抿着嘴巴,以至于和同伴聊天的我暂时忘了及时去接上话题。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接,穿过女孩们的肩膀,他的眼神与我对接。以我的脸保证,他像个天使,局促地低下头更让我兴趣倍增了。




清楚挪威是个同性开放的国家,这学校就连吸大麻的人都不在少数,还有这么害羞的男孩子,真是稀世珍宝。我在心里暗暗下了结论。




打听到他要去一个很无聊的社团,我还是毅然决然地放弃了晚上的约,去那个小小的地方找一个低头玩手机的身影。他一点儿也不矮,甚至可以高出一般男生半个头,在这里谢过我的父母,毕竟他在我面前,还是让我有点资本搭讪的。




不得不说他察觉到我过来时的小动作简直可爱到爆了,可能被他带着我的智商也有些下降,搭讪竟然是用抽厕纸的方式进行的。




“要吗?”我从废纸篓里找出一张干净的纸递给他,问。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并没有被我惹怒。




他最终应该是把纸揉在了手里,看我的眼神可不像我看他那么温柔与笑意满满。




本着出手要趁早,我还是邀他,他竟然也是一点儿防备没有地就和我到了室外,一点儿不拒绝地接过我的香烟放进嘴里,两个人调侃着这个无聊的社团笑作一团。




看着他的侧脸,我突然就感觉本来因为开学而有点烦躁的今天,空气特别清新。




他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突然记起来。






我和他的第二次正式相遇应该是在公交车上(不过Isak之后告诉我他曾经偷偷看过几百遍关于我的网上视频,这让我很开心),我不得不感叹奥斯陆可真小。满满的车厢,他也只好站在我旁边,一如那日的对我的问候报以羞赧。




他问我借身份证去买啤酒。然后被我借着忘带身份证的胡话,又一次没有防备地被我带回家。所以我勾搭上他,应该取名为【如何拐骗还不懂事的未成年儿童】。




我得承认,那时候我对他来电的时候,我同时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时间还不短。她突然造访,我和她当着Isak的面接吻,当初的我不知道冲击有多大,现在想想那时浪脱的我,还真是愧疚了。




我们暂且将女朋友之事搁在一边,将关系迅速进展到暧昧之上。而早晚躲不过的,我们开始冷战。纵使我用漫画示好,他还是在那天给我发来了消息【谢谢你的画,但是如果你对除此之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那就不要继续了,等你跟你女朋友分手了再打电话给我。】




我印象特别深,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他提出让我惊讶了很久很久,为他的心思缜密,为他的敏感脆弱。其实他一直在自己是不是gay之间摇摆不定,这让我也有些不安。




我好像摊上事儿了,我想。忖度良久,我还是抓上手机就冲出了家门,我怕我错过他会后悔,事实也是这样,没有他可能就没有我。我和他的命运似乎早就锁在一起了。




嗯,自然而然地接吻,然后那天我给他做了blowjob。嘿Isak,悄悄告诉你,你的身体真是美味:-)




其实写到这儿就应该差不多了,也算是个标答。但是我和他的故事平凡但不平庸,我很幸运与他一起抗击了生活。




卿卿我我的同时,我仍然忘不了当初,他开玩笑和我说身边少一点儿神经病就好了。而我,是个患有躁郁症的人。我其实很想对他寸步不离地诉说我这四分之一人生将尽而遇见他的欣喜,但是我只能若即若离,被迫留一点空间给我自己,发泄身体里的火。




我从不怀疑那一刻会到来。只是可能到的有点儿早了。以前我骗他我不睡觉,可那一刻,在我们登上俯瞰城市的酒店,在那个坦诚相待的夜晚,我没办法再骗他。




我一点儿都控制不住自己,明明是大家都把自己裹成熊的一夜,我却燥热得浑身发烫,这城市冰冷的空气像是全部避开了我,连同路上为数不多的,惊恐的人们。




啊——我完了——我这么想,这么在心里对自己叫骂着,可没有办法,我只能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到嘴角的眼泪抹掉,然后漫无目的地在这个落过雪的夜里低声地宣泄我的不由自主,咒骂我的悲哀。




没有见到Isak的那几个小时让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只能默默地把黄连塞进嘴里不出声音。




喜欢上一个躁郁症病人,是件很悲哀的事情。他说他讨厌神经病。我缩在被子里,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突然又想起前几天和他一起听的Gabrielle。他在那个被早饭香包围的半开放式厨房,同我接吻,被我揪着梗不放,轻轻地对着我的耳朵吹着诱惑的气息。“你是我的梦中情人。”




Isak,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还在被我吓到的恐慌中呢?真是对不起……喜欢上你的那一刻我竟然傻到没有记起,我不配安定,我只能玩过一场青春,做所有人的过客,然后老死。




在所有人面前都扮演一个会玩的男人的角色,其实真正的我啊,心里也会有那么矫情的话,其实一点儿也不值得惊讶的,不然我不会吻你那么绵密,吻你那么珍惜。对吧,我的珍宝?




我最终决定说开,鼓起勇气给你发了消息,约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我相信你记得比我还牢。我当然是抱着你会出现的希望的,所以我在看见昏暗灯光下你瑟瑟发抖的背影,才没有失控。直到那一刻我才懂什么是爱情,我挥霍了十八余个光阴,最后在这刻戛然而止,而你,Isak,就这样开启我的新生。




“我不管你是什么,不管你最后成了什么样子,爱我吧,让我爱你吧。”他一遍遍吻过我的眉眼,在我醒来的时候与我告白。




我一下子感觉脑子清醒。




他像一剂灵药,一点点淡化我的暴躁因子,在那个冬天,我可能彻底告别了这段艰难的病旅。那天大家都在,他穿着好看的衬衫,对我的笑报之以酒窝,在一边和女孩子闲聊,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轻轻而坚决地说:“生活就在,现在。”




Thank you,Isak。




我的小天使。










Isak   能喜欢上一个人是件美事


Even、Jonas、Eskild等1W人赞同






With E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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